是老家得了瘟疫,侥幸没死,然后逃出来的。” 付拾一:……这可怎么是好? 方良同情的看着少女,斟酌片刻:“我们是衙门的人。这是令牌。我们昨日发现了两具尸体——” 少女沉默了一会儿,仿佛才理解到了其中的意思。 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,轻声的问:“是我耶娘的尸体?” 说实话,面对这样一双眼睛,其实心里压力是真的有点大。 不过方良还是只能点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