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好,普通妇人可没这么多精力。” 这话里,透出了某些讯息来。 付拾一和李长博飞快交换一个眼神。 “咳咳。”李长博咳嗽一声,清了清嗓子:“也不知有什么胎记没有。” “还真有。”付拾一接过话头,然后拿起两截胳膊:“这是左边胳膊内侧,这里有个青色的胎记。像不像个小蝴蝶?” 说实话,还真是不好辨认。 毕竟那刚好是从小蝴蝶中间被切成了两截。如今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