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谢双繁笑呵呵:“这不是刚才发现吗?说不定之后能有什么证据呢?我已经叫厉海去查,看看能不能从别处入手。毕竟查案也不只是靠这个。” 付拾一也没多大心里负担:虽然死者可怜,可是她能力有限,就像刚才徐双鱼说的话。一切能做的都做了,她无能为力时候,也就没有纠结的意义。 只是有一点,付拾一很担心:“我怕是有人故意挑衅,到时候恐怕不只是会这一件事情。” 李长博微一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