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,故而当初未能同来长安。他信里屡屡提到长安,十分欣羡。我想,他许是瞒着家里人偷偷来的。”许舟说到这里,叹一口气。 “他对家中呵护,多有叛逆之心。昔日我也曾劝他。” “可未曾想到……” 许舟又用袖子按了按眼角,歉然一笑:“李县令见笑了。 李长博微微颔首,不经意问了句:“这几日你都在书院?没有出过城?” 许舟摇头:“没有。” “他的信,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