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啥,我也不是想骂人——跟你没关系啊。跟你没关系。” 翟升觉得有点儿抬不起头来,总觉得不好意思:“这个事情,是我们没多关心关心他平日的行踪——” 翟升低下头去,觉得还是难以接受。 付拾一却想知道更多细节:“那他是怎么死的?” “上吊死的。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上。”王二祥说得很肯定:“我们进去,他屎尿一裤裆,都往下滴答,味道别提多难闻了。” “那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