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升愕然了好一阵子,大概是始终不能理解沈镜秉,只茫然喃喃的问:“可是你当初学做仵作——你说,你……” 做仵作的人,都是能为死者伸冤的人。 一直以来,他都觉得师兄和师父是一样的人。 只是师兄因为阿耶的事情,所以始终对师父接受不了。 可没想到……竟然悄无声息的就变了。 翟升愣愣的看着沈镜秉,眼眶有点红了。 付拾一看着这个蠢徒弟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