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。 不过在他呵斥之前,一个年长些的妇人也冲出来,哭天抢地:“我的个老天爷啊!要死了啊!我一把年纪还被说成是杀人凶手啊!我不活了!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!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,还要被儿子儿媳妇冤枉啊——” 她也扑到了付拾一跟前,顺势抓住了付拾一另一边袖子。 付拾一看着对方指甲盖里的黑泥,瞬间一个激灵。 李长博上前来,抽出付拾一的袖子,拿出了一方县令威严来,沉声呵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