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就罚他,跪在祖宗祠堂里。他倒是乖乖跪了,可就是不认错。偏这个时候,任职的文书来了。他揣着文书,就说,要来长安。” “我也腻味他们,就干脆也一起来了。顺带回娘家看看——小时候就长在长安城,这么多年,也一直没功夫再回来。如今老了,才得闲。” 付拾一说句实话:“您这是帮李县令撑腰呢。” “可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。”杜太夫人笑一笑,幽幽的叹一口气:“我不疼他,谁疼他?他看着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