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。” 付拾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也觉得心疼:那时候李县令一定还很小。那么小的一个孩子,天天扒拉着门框等爸妈,留守儿童的既视感啊。 杜太夫人再吃一口葡萄奶冻,将付拾一脸上的心疼尽收眼底,然后才幽幽的说了句:“后来也不知到底经历了什么,他就变成了个清冷的性子。看着温和,可和谁都有那么点疏离感。” “但是性情却坚韧起来。让他练箭,能把手都练出血泡来,还一声不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