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“是。”除辛轻而易举的就承认了。 付拾一搓了搓手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 “我不想叫人知道我与他的关系。我也不想叫人发现他是被毒死的。所以我回去,将我们来往的书信全部带走,将剩下的点心也带走了。”除辛说这些时候很坦然,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。 面对她这个态度,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 李长博揉了揉眉心,问了最关键一个问题:“那你去的时候,萧川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