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结果如何,都与他无关。”付拾一垂下眼眸,轻声言道。这些东西,她早就想过了的。 付娘子点点头:“理应如此。” “他现在住的,是当年的付家。”付拾一笑了笑:“我曾旧地重游,发现里头的摆设草木,基本都没怎么变化。” 付娘子看着付拾一,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轻轻拍了拍:“难为你了。” 顿了顿,却又忍不住问了句:“若是付县令当年不是无辜呢?” 对于这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