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好像没遇到这样的问题,以至于她都有点儿忘了现在是大唐,这里是长安。 付拾一颓然放弃,出去寻李长博了。 李长博眼角泛红,显然都还没缓和过来。 付拾一看着他,忽然又有点儿不忍心了。 李长博反倒是看付拾一一眼,轻声道:“要解剖?” 即便是虚弱成这个样子,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一种温柔体贴。 付拾一听着,这下是真有点儿愧疚了。她用鞋尖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