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期间,他的岳丈来了一次。” “再审他,他就招了。” 老板压低声音:“我曾经听到过他说梦话。” “他梦里含含糊糊的话说,没有信,我不知什么信。我和付县令没什么大交情。” 付拾一听到了这里的时候,眉心都是狠狠一跳。 她一直觉得这两件事情有牵扯,直到听到这句话,才算是明白牵扯在何处。 或许当年付县令出事儿之前,交给过了付枕什么东西。而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