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那个酒馆老板。 付拾一压低声音:“那酒馆老板呢?” “当时事情还没被人知晓。所以并无几个人知道。能知道的都是亲信。”李长博微微沉吟之后,到底没敢将话说满。 付拾一还是第一次看到李长博如此凝重的样子。 她心里也被带得有些微微烦躁起来。 她张口,下意识的劝道:“不行的话,李县令就别管这个事了。” 避开这件事,避开所有的麻烦和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