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再问。 施圆就更艰涩了:“还是我。” 付拾一捂住了眼睛,觉得有些不忍心再往下看了。 李长博也是半晌没继续问下去。 观主倒是问了句:“裁纸呢?” 施圆愣了,然后看向了杜爱。 杜爱咬住了唇瓣,之前的稚嫩都不见,脸上一片寒冷,甚至有那么一瞬间,她的瞳孔里,像是一潭幽深的池水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 付拾一看着杜爱这个神态,心里咯噔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