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下来之后,看着那一个册子,还有那一枚令牌,疑惑的看一眼付拾一:“这是——” 李长博的疑惑,付拾一自然一一解答:“一本是我记录下来当时凶杀案的各种细节,甚至画了图。然后那个令牌,是那些追杀我们的人身上,我见过的。” “但是这一枚令牌,不是当时有人落下的,而是我在郭氏那个妹妹未婚夫那里得来的。那是他二叔的。” 李长博扬眉,神色更加郑重起来:“当时,这个案子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