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只有我一个人了,我婆娘前年也死了。都是那不孝子啊!” 说着说着,那老头子眼泪都下来了,不停的用满是脏污的袖子擦拭自己的眼睛。 李长博将自己帕子递过去,缓缓坐下来:“那您儿子,是郝社?他不是死了吗?而且死了好些年了吧?” 老头子千恩万谢接过帕子,然后看向了李长博:“可是死了,我们也过不上安生日子啊。人人都能欺负我们家,这日子多艰难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