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没个消息——我以为他是养伤呢,可是后来他的确就没再出现过。” “这个人叫郝社。” 李长博微微颔首,又看一眼付拾一。 付拾一点点头,有点儿明白李长博的意思:恐怕李县令是觉得,这个事情……不简单啊。 不过的确是,按照现在看来,恐怕这个事情的确是不简单。 付拾一想了一想,最后才叹一口气:“只是过去这么多年,也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找到人了?” 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