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娘子说有事要问我,不知是什么事儿?” 付拾一一下子才想起来自己要问什么,顿时那一点儿点儿暗搓搓的猥琐就烟消云散了。 付拾一满含期待地问李长博:“李县令之前说有跟令母提过我?是只提了我是个仵作吧?” 沉默。 还是沉默。 李长博想到刚才付拾一说的那些话,莫名就有些心虚——大概自己做的事和付小娘子想的谈恋爱有点不一样? 对于这种沉默付拾一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