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看不清她们的脸,却一下子认出了梨奴来。 “梨奴!”付拾一挣扎着想坐起来,却怎么也动不得,急得出了一身冷汗。 “乖,别动。”有一个女人坐下来,温柔的按住了她:“我们就是来看看你,跟你道个别。” “阿娘?”付拾一听出来了。 另一个女人也轻轻的摸了摸付拾一的头发:“谢谢你,我们付家这么多人的冤屈,终于得以昭雪了。” 付拾一回想起来:是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