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王家若是清白,陛下绝不会动他们一丝一毫。” 这话给王宁气得哆嗦:“那是你舅舅!那也是你的亲戚!付小娘子只不过是个外人罢了!孰轻孰重,你分不清?” 李长博微微垂眸,面上虽是一片平静恭顺,可是说出来的话全然没有让着的意思:“我只知遇事先讲理,再说情。” “错便是错,对便是对。犯法便是犯法,这些东西,都不会因为他们是我亲眷,而有所更改。否则,如何服众?如何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