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去证明某个可能性,刻意的寻找证据。” 罗乐清仔细咀嚼这个话。 “然后再有一个重要的,那就是平等。”付拾一笑看一眼罗乐清:“你觉得什么是平等?” 罗乐清有点儿不知该如何形容,而且她有点儿模模糊糊的,不是很确定付拾一说的是什么意思。 付拾一言简意赅: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” “仵作也是应当如此。” 眨了眨眼睛,罗乐清觉得自己更糊涂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