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刚才怕不是在讥讽我?” 付拾一面上神色格外诚恳:“哪能呢。我是真的觉得徐县令比我们的思想觉悟都高。” 走在前头的李长博,脚下一滑,觉得自己快憋不住。 好在屋里的鬼哭狼嚎的,很快分散了所有的注意力。 屋里一片狼藉,地上的灰都快被郝和怀拖干净。 而他还在声嘶力竭嚷嚷一句话:“我没杀人!” 而王二祥他们几个,额上都见了汗。 付拾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