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没想过。 此时抽空想了一想,她还是异常坚决:“只要他好,就算一辈子怨恨我,我也能受得住。我是他阿娘,我自是盼着他好。” 这种一腔情愿的爱,似乎在绝大多数父母身上,都是能看见的。 付拾一忍不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。 然后也不跟王宁说这些没用的事情,直接说到了最关键的:“您不是问我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李县令吗?我想好了。” 王宁登时像是等来了玩具的小孩子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