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很少有人变态到将人放在酒缸子里保存这么多年。 大部分水里的尸体,要不了两三个月,就被冲刷得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。 一切准备就绪,钟约寒挽起袖子,小心翼翼的将缸敲碎了。 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尸体从碎片里取出来,中间掉了不少肉。 而且那肉真的是跟软泥一样。 即便是隔着手套,也能摸到尸体表面上滑腻的油。 付拾一懒洋洋提醒:“皮肉上肯定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