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脖子底下一点淡淡的擦伤和淤痕。” “但不是被掐住了。不是窒息。应该只是单纯要固定头颅。” 听她说到了这里,所有人都是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噤,脑子里更是有一幅画:小男孩的脑袋被卡住,然后有人用锤子将棺材钉一下下钉入。 除了画面之外,所有仿佛都听见那动静。 “铎、铎、铎”,一声又一声,叫人毛骨悚然。 就是付拾一自己也有点瘆得慌:这种变态,就是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