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说:“要么就只能开颅,或者割开鼻孔和耳朵——但是这样会损伤死者面容。” 李长博沉吟片刻:“我去问问死者家属的意思。” 这种东西,不祥且阴邪,家属未必愿意这么继续留在死者身上。 付拾一叹一口气:“也不知凶手到底是在想什么?” 钟约寒面无表情的开口:“我觉得更像是某种邪术。” “如果真的是邪术,那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他到底想达成什么目的?”付拾一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