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的问:“不是说,要相隔七天或者九天吗?” 李长博面色不太好看,肃穆而紧绷,难得的没了温和平静的样子。只听他沉声道:“这个事情,是我们猜的,不一定对。” 付拾一点了点头:“只有证据是实实在在的,其他都是我们的摸索,不能当真。” “但是现在,或许能摸到一点规律。”付拾一卷起袖子,脸色也是微沉:“他这样频繁杀人,每一次都是将人丢在井里——” 钟约寒轻声道:“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