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就粗暴的将那鸡翅膀拉开,拽下一根羽毛来——皮下都出血了,可是鸡愣是半点反应也没有。 不过付拾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感觉就……怪疼的。 李长博也别开目光,咳嗽一声:“那除辛娘子可知道配方?或是知道其中几个主要的药也行。” “李县令是想去药房问问?”除辛扬眉。 李长博没否认。 除辛轻声道:“麻沸散的方子我不知道,但是大概听说过,其中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