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罗乐清自己反倒是被气哭了。 而那人呆在原地,仿佛是被骂得哑口无言。 可付拾一很清楚,这样的人,是听不进去这些话的。他们也需要这么一个理由,去安慰自己的良心。 李长博也是有些失了耐心,语气冷冷:“你当时将孩子直接卖了?就没问问他姓甚名谁?没悄悄跟上去,看看他到底是哪里人?” 卖去做丫鬟奴仆,好歹也会知道去处呢。 那人摇头:“他说,银货两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