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样,倒像是在聊天。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儿懵:不是要破案吗? 尤志年更激动起来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我家里的事情,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还是妨碍谁了?” “就是好奇罢了。”李长博淡淡道:“你既是鳏夫,应当是丧妻。可是你年纪不算大,但一直没有续弦——” 这本身就不正常。 “你卖糖葫芦生意很好,可你这个人却很节俭。你不赌钱也不喝酒,所以钱都花哪里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