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。 付拾一和李长博,两人双双陷入沉默。 两人都有了一种紧迫感。 那种感觉就像是头上悬着一把刀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。 这种压迫,让人感觉极度不舒服。 同样也有些无力。 李长博缓缓地吸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这个人一定很狡猾,所以他不会给我们留下明显的证据。” “沈镜秉已经死了,我们也没有办法知道两个案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