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众人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: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。 于是落在了卓聂铎身上的目光,就变得奇奇怪怪。 最奇怪的是陈茵曼和卓家的三个义女。 陈茵曼一改刚才的温柔和细声细气,陡然皱眉怒了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竟是还要污蔑我家风不正?污蔑我郎君心怀鬼胎?” “真当我们是要一味容让你?”陈茵曼看向卓聂铎,语气不容商量:“郎君不必再说,这件事情,我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