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没有半分顾虑?” “这……”卓聂铎咳嗽一声:“也是意外。生意应酬,难免喝醉,染娘是第一个被占了身子的。其他人尝着了鲜,自然就有样学样。我也拦不住——而且也没造成什么后果,我就没太管着。” 竟是如此理所当然。 “亵玩幼女,已是触犯了唐律。”李长博提醒一句:“严重者,当流放五百里。” 卓聂铎垂下眼皮:“可那么多人,难道李县令竟是还要挨个儿去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