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到了县衙,这个念头就只能暂且放弃。 下马车的时候,李长博罕见的没有和付拾一一起走,而是自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了—— 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眼神,甚至于每一个头发丝儿,都在向付拾一传达一个消息:我很生气,我不开心。哄不好的那种。 付拾一站在原地,垂头丧气。 方良看了一眼付拾一,小心翼翼凑上来问了句:“我家郎君这是怎么了?” 付拾一看方良一眼,欲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