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妇人一面用帕子擦眼泪,一面点头:“是昨夜后半夜去了的。晚上送过来时候,却还好好的。” “生的什么病?”付拾一也不可能一开始就提出解剖,所以就想看看能不能通过尸体表象来判断出结果。 问这个问题时候,付拾一看的是白泽誊,但是回答这话的却是那妇人:“就是发热,寒战,说浑身发冷。” “应当就是寻常风寒。”妇人十分笃定。 白泽誊却冷笑一声:“到底你是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