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是个简陋的书房。 书房里没什么书,不过笔墨纸砚,算盘什么的倒是齐全。 另外还有一张小榻,榻上直挺挺躺着一个人,面色红润,好似睡着了。 而屋里还有个硕大的炭盆。 炭盆的火已经熄了,只剩下一盆炭灰。 一看这个情景,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 付拾一与李长博又对视一眼,随后李长博便道:“您请节哀。” 而付拾一自知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,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