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批—— 桌上砚台里,还有已经干涸的墨,另外还有一个盘子里是朱砂。 朱砂也是调好了,又干了。 付拾一再看看那笔,也是一红一黑,都没来得及洗。 笔洗里一团浑浊,看样子昨日不仅没来得及洗笔,也没来得及倒了脏水。 再看烛台里,蜡烛是烧完了的。 付拾一拿起账本仔细看了看,便侧头问那妇人:“你丈夫是账房先生?” 那妇人点点头,低头将眼泪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