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 李长博盯着那个印记,又看了看付拾一在旁边做示范的手,轻声道:“所以,这个人一定是个男人。这个印子,一看就是男人的手印。” 付拾一自然也看出了对比,当即点点头:“这就说明。的确是有人进过屋子,还是从窗户进去的。” 但是,付拾一很快就疑惑了:“可是总不可能是半夜进去的吧?可是昨天的雪,是从天黑之后才开始下的——” “关键是,那个人进去想干什么?”李长博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