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娘嚎啕大哭,以至于房梁上的灰都扑簌簌掉下来。 付拾一盯着荣娘,有点无话可说。 这种事情,旁人还真没什么可说的。 李长博倒是心平气和说了句:“两姓婚姻,开头容易,相守难。只是不管如何,不该动杀人之念。不为自己,也该看孩子。” 付拾一仔细一琢磨这话,也点头深以为然: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 荣娘也不知是不是听到这话意难平,忽然反问李长博一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