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的人过来报的信。我当时是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的。” “这一点我房里的所有人都能证明。” 不等崔六郎这话声音落下去,那头程大郎就又忍不住皱眉开口:“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有别人为之作证,并不全是自己身边服侍的人。” “这种事情自己跟前的人作证是不算数的。” 这话虽然有道理,但是程大郎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,到让人觉得他好像已经认定了崔六郎本身凶手。 最不舒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