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以为她就是性情如此。以为她是怕别人取笑我们。” 崔六郎苦笑了一声,看住李长博:“现在看来恐怕不是她生性冷淡,而是她根本就不想嫁给我吧。” 他的声音越发苦涩起来:“李县令现在可否告诉我,瑗娘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?” 李长博却并没有立刻开口,只是看了一眼程大郎。 程大郎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量什么,但是最后轻轻摇了摇头。 显然这就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