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誊就先开口了:“我这几日一直在想,如果身体哪个部位受到了损害,是不是可以从另外的人身上,取得一个完好的装上去——就像是修东西一样。” 付拾一意外的看一眼白泽誊,“你是怎么想到了这个事情的?” 白泽誊指了指老鼠:“因为我试过将它们尾巴切掉,再缝上去——虽然后来尾巴就不再灵活,但是的确尾巴没有坏死。” 付拾一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医生的疯狂:移植手术这种事情,原来即便是在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