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自己叫什么,也记不得自己是哪里人,更记不得父母亲眷是什么样。” “但是我记得长安城城门。特别大,特别大……” 佩娘声音渐弱,像梦呓:“我梦见过很多次。” 付拾一猜测,可能是她被带走时候,因为印象深刻,所以才牢牢记得。 “所以后来,我被卖到了长安城,我就逃了出来,想着万一能碰见我的父母——”眼泪如同小溪,在佩娘面上无声蜿蜒。 一直没出声的孟益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