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多想,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。” 说完这话,他也进屋去寻付拾一。 付拾一还冷着脸呢。 李长博过去,抄手坐下,而后看着付拾一就不由笑一笑:“这样气恼?” 付拾一拧着眉,却没有刚才那样大的情绪,只道:“我觉得,恐怕我与白大夫之间,的确是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 “他是个好大夫,医术也高,但是他的心思——”付拾一迟疑了一下,到底没说太尖锐。 李长博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