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办法喝药,到时候手术完了,该怎么办?” 白泽誊提起这个事情,就微笑起来,颇有些得意道:“这个事情我已是想到了。所以我找了个奶娘,已经替她调理身子。到时候,药给奶娘喝下去,小路只需吃奶就可以。” 付拾一有点儿惊讶:“还能如此?我以为,母亲吃什么,其实奶水都是差不多的。” “那怎么相同?”白泽誊立刻摇头,然后解释道:“就如同长安城的水井,有些水是甜的,有些水却是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