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笑非笑:“不如你再想想。” 陈七狗脸上很不好看:“我不懂李县令在说什么。但是我什么也没做。他当时就是死了,我们只是将尸体弄走了。” 付拾一也不太明白李长博还想问什么,心头多多少少有些疑惑,于是也看了过去。 可李长博还是纹丝不动,面上神色也仍是那般。 那种神态,那种目光,不管是谁,被看久了心里都犯嘀咕。 就在陈七狗再一次要暴走的时候,李长博忽出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