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七狗依旧被按在地上,下巴还是脱臼的,哈喇子不停的冒出来,看上去有点儿搞笑。 而周永吉则是脸上惨白,额上全是汗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剩下了愤怒和疼痛。 付拾一将那个雪球给他看,认真的问:“你还要吗?这里头是你的手指。我洗干净了,你如果想接回去,我可以找人给你试试。但是如果不成功的话,可能你这一根手指整个儿都保不住。” 这个选择,还是必须周永吉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