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了第二日去什么酒楼详谈——这个事情我就不知道了。” 李长博听不出哪里不对劲:谈生意,的确多在酒楼,所以目前看上去,一切正常。 “那你最后一次见他呢?”李长博再问一句。 陈七狗反问:“只说他还活着的时候,还是死了也算?” 这个问题,让李长博微微顿了一下,许久才咳嗽一声:“只算活着时候。” “那就是过了没几天,他过来交货款那天。”陈七狗回忆了一下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