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愤怒:“她会的东西那么多,可从来没想过要泽披苍生!反倒是妇人之仁!难道她的先辈研究那些就是为了让她出风头而已?” “她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,枉费我对她一番心意!如果不是后来她想明白了愿意与我一起做手术,活着也是多余!”白泽誊再度轻哼一声:“还是太年轻了,什么都不懂!” 莫名其妙就被扣上这么大一个帽子的付拾一有点懵:我怎么就成了沽名钓誉了?我拿什么去沽名钓誉,靠着这点儿验尸的